竹林打铁 雪夜行舟

寿ひずる追憶Mine桑


(至此,五篇已全部翻完——後來發現還暗藏一個第6回,已翻——水平有限,惟付出心淚以敬峰先生。感謝大家的閱讀。)


來自朝日新聞付費頁面,我為了相關研究(和心裡燃燒的爱)自行翻譯,同好共饗,敬勿轉載——


峰さを理去世後,朝日新聞找了五位OG,高汐巴、寿ひずる、湖月わたる、霧矢大夢、瀬戸内美八,來追憶峰。這是第2回。




連載:追悼・峰さを理  第2回



寿ひずる——「Mine醬,脆弱的自己也能讓別人看見就好了」



他去世三天後,我去見了在他自己家裡睡著的Mine醬。很美麗的容顏。


「Mine醬,真是帥氣喔」我那樣打了招呼。沒有跟任何人說自己的病情,也沒有表現出脆弱的一面就走了。真是她的風格,乾淨俐落。


我和Mine醬是在宝塚音樂學校考試的前一天認識的。我們在同一個旅館。我和母親一起留宿,在大廳的時候,有個個子很高的孩子走過,「那個孩子也要參加考試吧。」母親這樣說道。那個人正是Mine醬。


第一次考試放榜的那天,Mine醬一個人在旅館大廳。「母親已經回去了,我也不看放榜就回去吧。」他這樣說。我母親說:「你在說什麼呢!阿姨替你們去看看。」就丟下我們去看結果了。「兩個人都考上了喲!二次考試也要加油啊。」結果變成這樣子。


Mine醬給人一種堅強、穩重的印象。但一開始不是這樣的。我們的宿舍也在一起。預科生(宝塚音樂學校一年級)的時候,他經常「媽媽、媽媽」地哭。我雖然比他小兩歲,但我的任務是安慰他「再過三天就可以回家了。」


Mine醬每周都帶著一個星期要洗的衣服回敦賀老家。他母親為了讓宿舍同學們都能吃到,給我也做了便當。我在宿舍裡吃了那個便當。


入團後我們一起被分配到了星組,乘巴士去住一晚的遠足那天,回來的時候只叫了Mine醬、Peー(高汐巴)(果然只有Mine叫高汐巴Pei,其他人都叫Pe—,誠不我欺——譯者)、我三個人,要我們馬上去看花組正在上演的「愛至雲涯」。因為接下來星組要演這個劇目,我們三人要在新人公演中擔任主角。在宝塚大劇場後面的座位上,「怎麼辦啊」三個人說著,一邊看一邊瑟瑟發抖。


我順便去向當時的花組top甲にしき桑打招呼,他對我說了這樣的要點:「光努力是不行的,客人可是花錢來看的,不要因為是新人就撒嬌,要好好幹。」我把這句話放在心裡,從那以後都以此立於舞台之上。


那之後,我和Peー都組替了,三個人一起在星組待了兩年左右。


在秀的康康舞場面時,有時會側翻進側台。可是,三個人都沒能完成側翻。雖然那樣,Mine醬和我還是有拼命練習。有一次,上級生叫我說:「有個孩子沒有側翻就鑽進了側台,是你們三人中的誰吧?」雖然結果是Peー,但三個人一起被罵了。(有點想罵人——譯者)


Mine醬覺得自己必須振作起來。也許正因為如此,才變得越來越強。


去年1月,在伊諾音樂廳(東京)的公演中,三個人聚在了一起。Mine醬用日本舞跳的「深川マンボ」(曼波舞曲)很瀟灑很好看。我每次都在側台看著。在後台我說「太棒了」,他高興地說「很開心」。


那次公演中,我唱「ノバ.ボサ.ノバ」的「シナーマン」的時候,Mine醬和Pe—加入了進來。一想到一起唱歌,我就不由得心潮澎湃。


我希望三個人再次一起站在舞台上。這樣想著,就計畫了三人的dinner show。去年的預定被新冠疫情延後了,改為今年5月在宝塚飯店,7月在第一飯店舉行。


我和他商量著,想唱宝塚時代的歌和令人懷念的歌謠曲。我發現有趣的視頻就用line發過去,他回覆「好好笑~」但是,對病情只字不提。


從他的經紀人那裡收到「不能參加演出」的聯絡,是1月29日。我第一次知道了病名。第二天30日,向Mine醬方面通知了表演的中止。那個晚上,傳來了他去世的消息。


哎⋯⋯我說不下去了。飛過去吧,去見你吧。雖然這樣想著,卻再也見不到了。


Mine醬是他母親的孩子。為了不讓他受更多的癌症之苦,天國的母親才帶他走的吧。如果不是這樣,怎麼會這麼快就去了呢。


我好像被當成了「競爭對手」。對我來說,他是「同志」,是「戰友」吧。儘管如此,還是有自家人的感覺。因為見過預科生之時他哭泣的樣子,所以感受到了他本質上的溫柔。不要太努力了,脆弱的自己也能讓別人看見就好了。我一直是這樣認為的。


把自己的生活方式堅持到了最後的Mine醬。在天國,「媽媽、媽媽」地,盡情地撒嬌吧。



(完)



评论(2)
热度(12)

© 淡路岛卡车野郎 | Powered by LOFTER